我穿成了九零年代文里大佬的炮灰秘书。大佬贺显,冷面铁腕,是全城姑娘想攀的高枝。
可我只想安稳度日,等他破产。那天,新来的厂花当着众人的面,
把滚烫的茶水“不小心”泼在了贺显的白衬衫上,水珠顺着他紧实的胸膛往下滚。
我表面惊慌失措,内心却在疯狂输出:【啧啧,这可是九零年代,医疗条件差,烫出俩水泡,
怕不是要留疤?到时候一边一个对称美,配上他这倒三角身材,哟,极品!】下一秒,
那个传闻中不近女色的男人,竟猛地抓住我的手腕,灼热的呼吸喷在我耳边,
哑声道:“你再多说一句,信不信我让你亲手检查有没有留疤?”01我叫姜念,
穿进了一本古早九零年代文中,成了黑化男主贺显身边一个活不过三章的炮灰女秘书。
我的任务,就是安分守己,苟到大结局。可情节的引力,比万有引力还猛。这不,
厂长办公室里,新来的厂花白月正上演着平地摔的戏码,一杯滚烫的茶水,不偏不倚,
全泼在了贺显的白衬衫上。那可是“的确良”的料子,贴身得很,热水一浇,
男人壁垒分明的胸膛线条若隐若现。我脸上挂着职业假笑,心里已经炸开了锅。【高手!
这绝对是高手!角度、力道、时机都卡得死死的,既展示了柔弱,又创造了亲密接触的机会,
这杯茶,起码有八百个心眼子。】贺显正要发作的脸色,忽然僵了一瞬。白月眼含热泪,
伸手就要去给贺显擦拭:“对不起贺厂长,我不是故意的,您的手也烫着了吧?
”【快看快看,她急了她急了,下一步是不是就要说‘我帮您把衣服脱下来洗洗吧’?啧,
这套路,放二十年后都得被吐槽烂了。】【不过贺显这身材是真顶,宽肩窄腰,
隔着湿衬衫都能感觉到那股子力量感,可惜了,是个短命的黑化反派。
】我正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疯狂吐槽,一道冰冷的视线猛地***过来。贺显甩开白月的手,
大步流星地走到我面前。他比我高出一个头,阴影将我完全笼罩,带着一股浓烈的压迫感。
“姜秘书。”他的声音很沉,像是淬了冰。“你觉得很好笑?”我一愣,
连忙摆手:“没、没有,贺厂长,我是在为您的衬衫感到惋惜。”【笑死,
我当然觉得好笑了,年度大戏就在眼前,我不得买张票坐第一排看啊?
】贺显的眼角***了一下。他忽然俯身,凑到我耳边,那温热的呼吸烫得我耳朵一激灵。
“是吗?”他压低了声音,一字一顿,“那你说说,我的身材,是不是很‘顶’?
”我浑身的汗毛瞬间倒竖起来。他怎么会知道?!02我整个人都僵住了,大脑一片空白。
【幻觉,一定是幻觉!他怎么可能听见我的心声?这不科学!】贺显看着我煞白的脸,
眼神深邃得像一潭不见底的古井,他没再说什么,只是直起身子,
冷冷地对还愣在一旁的白月说:“出去。”白月咬着唇,不甘心地跺了跺脚,委屈地跑了。
办公室里只剩下我们两个人,空气仿佛凝固了。我低着头,连呼吸都小心翼翼,
生怕再被他抓到什么把柄。贺显脱下了湿透的衬衫,随手扔在沙发上,露出了精壮的上半身。
我眼角的余光不小心瞥到,心跳漏了一拍。【非礼勿视非礼勿视!阿弥陀佛,
这身材不去当模特真是屈才了。这腹肌,这人鱼线……呸呸呸,姜念,你可是个正经人!
】“咳。”贺显一声轻咳,打断了我的胡思乱想。他拿起一件干净的备用衬衫,
慢条斯理地穿着,纽扣一颗一颗系上,动作不紧不慢,眼神却始终没离开我。“姜秘书,
下午有个会,把资料准备一下。”“好的,厂长。”我如蒙大赦,转身就要溜。“等等。
”他又叫住我。我停下脚步,背对着他,紧张得手心冒汗。“你对我们厂未来的发展,
有什么看法?”这可真是个要命的问题。在书里,贺显就是因为一个错误的决策,
导致工厂资金链断裂,最后才一步步走向黑化的。我当然知道正确的路该怎么走,
但我敢说吗?【说个屁!我一个炮灰秘书,说多了死得快!我只想当个安静的鹌鹑,
谁也别想让我多说一个字!】贺显系纽扣的手指,微微一顿。他没再追问,
只是淡淡地说:“出去吧。”我逃也似的离开了办公室,心脏还在怦怦狂跳。
直到下午的会议上,我才真正意识到,事情大条了。会议讨论的,
正是那个导致工厂走向深渊的扩建项目。所有高层都一致赞同,***,气氛一片大好。
贺显坐在主位,面无表情地听着,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桌面,发出沉闷的声响。
我看着他这个标志性的动作,知道这是他不耐烦的表现。【一群蠢货,
这个项目就是个无底洞,现在投进去的钱,将来都会变成压垮骆驼的稻草。真正该做的,
是技术革新,引进国外那条新的生产线,那才是未来的出路。】【算了,关我屁事,
反正他破产了我就能跑路了。】我正美滋滋地想着我的退休生活,主位上的人忽然开口了。
“扩建项目,暂时搁置。”全场哗然。贺显的目光,穿过人群,精准地落在我身上。
“技术部立刻成立专项小组,研究引进新的生产线。姜秘书,”他点我的名,
“你来跟进这件事。”我:“?”不是,哥,你玩真的啊?
03全会议室的目光“刷”地一下全集中到了我身上,有惊讶,有嫉妒,
还有毫不掩饰的审视。我感觉自己就像是被架在火上烤的鸭子,浑身不自在。【大哥,
你别搞我啊!我就是个秘书,你让我跟进生产线?我连车床有几个零件都不知道!
】【这是要把我推到风口浪尖上当靶子啊,我恨!】贺显仿佛没看见我脸上扭曲的表情,
手指在桌上轻轻一点,语气不容置喙:“散会。”高层们窃窃私语地走了,眼神跟刀子似的,
在我身上刮了一遍又一遍。我抱着文件夹,硬着生生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,
跟在贺显身后进了他的办公室。“厂长,这个……引进生产线的事情,是不是太草率了?
”我试图做最后的挣扎。贺显坐在大班椅上,好整以暇地看着我:“哦?哪里草率了?
”【哪里都草率!你知道引进那条生产线要花多少钱吗?
你知道要派多少技术人员去国外学习吗?你知道后续的维护成本有多高吗?你不知道!
因为书里根本没写这么细!】我的内心在咆哮,表面上却只能唯唯诺诺:“我觉得,
我们应该从长计议……”“不必。”贺显打断我,“我相信姜秘书的眼光。
”我:“……”我信你个鬼!你分明就是在拿我当枪使!这时,办公室的门被敲响了,
财务科的张科长走了进来,他也是扩建项目的坚定支持者之一。“厂长,
关于扩建项目的预算……”他看到我,话说到一半停住了。
贺显抬了抬下巴:“姜秘书不是外人,说吧。”张科长瞪了我一眼,
才继续道:“预算已经做好了,只要您签字,下午就能拨款。”【来了来了,情节来了!
这个张科长就是男二号派来的卧底,扩建项目就是他力主推动的,
目的就是为了掏空工厂的资产!】【贺显啊贺显,你可长点心吧,你现在不把他开了,
过几天他就要卷着你的钱跑路了!】我紧张地看着贺显,生怕他脑子一抽,就签了那个字。
贺显拿起那份预算报告,慢悠悠地翻看着,办公室里只剩下纸张翻动的声音。
张科长额头上已经见了汗。“这份预算,”贺显终于开口,他将报告扔在桌上,
发出一声闷响,“做得很好。”我的心一沉。【完了,这傻子要上当了。
】张科长的脸上露出一丝喜色。“但是,”贺显话锋一转,眼神瞬间变得凌厉,“漏洞太多,
像个筛子。”他抬眼,直视着张科长:“张科长,你来给我解释一下,
为什么原材料的采购价比市场价高出百分之三十?”张科长的脸色“唰”地一下白了。
“这……这是因为我们采购的都是最优质的材料……”【还在嘴硬!贺显,快!查他的账!
他老婆上个星期刚在百货大楼买了个大金镯子,就凭他那点死工资,买得起吗?
】贺显的嘴角,似乎向上弯了一下。“是吗?”他拉开抽屉,从里面拿出几张票据,
拍在桌上,“上周,尊夫人在百货大楼消费了三千八,也是用的最优质的材料做的?
”九十年代的三千八,可是一笔巨款。张科长的腿一软,差点没站稳。贺显站起身,
居高临下地看着他,声音冷得掉渣:“自己去纪检科,还是我送你去?”张科长面如死灰,
一句话也说不出来,最后失魂落魄地走了。办公室里,再次恢复了安静。我看着贺显,
心里五味杂陈。【这家伙,好像……也不是那么傻。】他忽然转过头,
对我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。“姜秘书,晚上有空吗?一起吃个饭,
谈谈那条‘未来的出路’?”我的心,咯噔一下。这顿饭,怕不是鸿门宴吧?
04我当然不敢去。我以家里煤气没关为由,婉拒了贺显的“鸿门宴”。他也没强求,
只是深深地看了我一眼,看得我心里直发毛。接下来的几天,我过得战战兢兢。
我发现贺显越来越喜欢使唤我了,大事小事都要把我叫到办公室。
有时候只是为了让我给他递一份文件,有时候甚至只是让我站在他旁边磨墨。没错,
他办公室里摆着一套笔墨纸砚,美其名曰陶冶情操。【陶冶个屁的情操,
我看他就是想找个借口把我拴在身边,好随时随地监听我的心声!资本家!没人性!
】我一边在心里骂骂咧咧,一边还得恭恭敬敬地帮他磨墨。贺显拿着毛笔,
在一张宣纸上龙飞凤舞,写下两个大字:清心。我瞥了一眼,差点没笑出声。【清心?
你看你那心浮气躁的样子,写这两个字不是打自己的脸吗?就你这天天偷听别人想法的德行,
还清心?你清个鬼啊!】贺显握着笔的手,猛地一紧,一滴浓墨滴落在宣纸上,毁了那幅字。
他的脸,黑得跟这墨汁有得一拼。我假装没看见,低着头继续磨我的墨。“姜念。
”他忽然叫我的全名。“在。”“你是不是觉得,给我当秘书很委屈?”【那可不咋地!
钱少事多离家远,关键是老板还有读心术!天天跟测谎仪待在一起,我容易吗我?
我上辈子是刨了你家祖坟吗?】贺显的太阳穴突突直跳。他放下笔,揉了揉眉心,
似乎在极力压抑着什么。“工资翻倍。”我磨墨的手一顿。【嗯?还有这好事?
】“配一辆自行车,方便你上下班。”我眼睛一亮。【永久牌的还是飞鸽牌的?
】“再分你一套单身宿舍,就在厂区后面,两室一厅,拎包入住。
”我激动得差点把墨盘给掀了。【两室一厅!拎包入住!天啊,贺显,
你是我失散多年的亲爹吗?!】看着我一副财迷心窍的样子,贺显的脸色总算好看了一点。
他重新铺开一张宣纸,淡淡道:“好好干,亏待不了你。”我立马点头如捣蒜:“谢谢厂长!
我一定鞠躬尽瘁,死而后已!”【为了房子车子票子,别说996了,007我都认了!
】贺显的嘴角,勾起一抹几乎看不见的弧度。就在这时,白月又端着一碗银耳羹走了进来,
柔声细语地说:“贺厂长,工作辛苦了,我给您炖了点糖水润润喉。”她看到我,
眼神里闪过一丝敌意。【哟,女主角又来刷存在感了。这一碗银耳羹里,
怕不是加了鹤顶红吧?】贺显端起那碗银耳羹,闻了闻。然后,
他做了一个让我目瞪口呆的动作。他把那碗还冒着热气的银耳羹,递到了我的面前。
“姜秘书,我看你最近也挺辛苦的,这碗,你喝了吧。”我:“???”白月的脸,
瞬间绿了。05我看着面前那碗银耳羹,感觉像捧着一个烫手的山芋。【我喝?开什么玩笑!
万一里面真有毒怎么办?我可不想英年早逝!】【再说了,这是女主给男主献的殷勤,
我一个炮灰喝了,算怎么回事?贺显,你小子是想让我替你趟雷啊!太狗了!
】贺显的眼神沉了沉,端着碗的手却没有收回的意思。“怎么,不合胃口?
”白月也反应过来,连忙挤出笑容:“是啊姜秘书,这可是我炖了好几个小时的,
你就尝尝嘛。”我骑虎难下,额头都冒汗了。【怎么办怎么办?有了,有了!就说我体寒,
不能吃这些凉性的东西!】我正要开口,贺显却抢先一步说道:“姜秘书最近肠胃不好,
吃不了太甜腻的。”他把碗放回桌上,语气平淡,却带着不容拒绝的意味:“白同志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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