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曾以为,二十五岁生日那天,沈宴会单膝跪地,为我戴上那枚传了三代的祖母绿戒指。毕竟,从穿开裆裤起,整个上流圈子都默认,我是沈家未来的女主人。可我等来的,不是求婚,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羞辱。他牵着那个小保姆的手,当着所有人的面,求我成全。后来,所有人都嘲笑我,说我连个保姆都比不过。他们不知道,沈宴亲手递给我的,不是耻辱,而是一把通往亿万财富的金钥匙。那一天,我失去了一个男人,却得到了整个世界。
生日宴的音乐悠扬,水晶灯的光芒在我身上这件高定礼服的碎钻上,折射出细碎而璀璨的星河。
我叫顾念,今天是我的二十五岁生日。
宴会设在沈家的半山别墅,来宾非富即贵,每张笑...