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还说,想做他的妻子。谢宛玉清楚感受到,裴凛的身体绷得更紧了,连腰腹侧的薄肌都在发硬。于是继续进攻。环着他腰的手臂,收得更紧。谢宛玉仰起脸,泪水早已浸湿了眼眶,此刻更像是断了线的珍珠,一颗接一颗地顺着雪白的脸颊滚落,悬在下巴处。“兄长若还恼我......她声音哽咽,带着刻意拿捏的、惹人怜惜的轻颤,明知他非什么兄长,却偏偏要唤他一声兄长,撩拨他的同时,又提醒他身份。“便罚我吧......重重地罚。“宛玉做错了事,甘愿受兄长任何处置。这称呼是盾,亦是矛。她赌他这些年来的礼教,赌他再情动,再生气...
他几乎就差直接说出来——
那些夜里帐中厮磨、气息交缠时,他贴在她鬓边低哑轻唤的名字,竟不是她的本名,而是另一个男人赐的。
谢宛玉脑子里嗡的一声,心脏突突跳得飞起。
一股又麻又热、还带着紧绷的窒闷感,顺着心口往四肢蔓延。
裴凛......竟在意这个?
书房静得可怕,连窗外雪落得声音都能听得一清二楚,砚礼见气氛不对劲,默默行礼退下。
谢宛玉唇皮都说干了,不自觉咽了咽喉咙。
垂眼瞥见他按在膝上的手,手背青筋都微凸了。
她后知后觉打了个寒噤,忽然意识到——
她似乎答错了话。
是了...